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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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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特烦恼 作者: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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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于窦再思,他没有必要讨好窦再思卖他个面子。况且朕两日前已命杜洵重新彻查案子,若人突然死亡,他不好交代。有可能是窦再思得知,蓄意杀人。”

    裴述叹道:“陛下又有添了一桩烦心事。”

    “未必是烦心事,”昭阳放下茶杯,道:“裴述,京兆尹的位置你可想坐一坐?”

    裴述却道:“臣已是吏部尚书,若陛下要臣兼京兆尹一职,都察院御史势必在宣政殿以头抢地。”

    “朕会想办法将这个位置拿到手,”昭阳忽然想起一桩事,道:“昨日二皇姑求见朕,欲为她的女儿赐一门婚事,女婿正好是你。据二皇姑所说,此事你父亲亦已同意。婚姻之事,依梁国礼俗,历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非两情相愿,终究是憾事,朕想问问你的意见。”

    裴述眼中闪过惊讶的神色,怔了怔后,起身跪地,果决道:“臣不愿。”

    昭阳未料到他竟有这么大的反应,抬手道:“起来,不愿便算了,朕不会勉强你。”

    裴述若有所思地站起来重新跪坐于案几前。

    昭阳难得露出笑意,道:“你可知挑选侍君之时,礼部尚书将你的名字呈了上来。看你今日行为,若当时在帝都,得知此事岂不是也要跪到宣政殿来!”

    裴述身子一震,似乎不敢相信耳中所闻。

    “若是陛下旨意,臣岂敢违抗。”

    昭阳脸上的笑逐渐收敛,神情亦暗淡几分,“你认为朕会以强权逼迫于你?”

    裴述呼吸一滞,垂首道:“臣不敢。”

    昭阳拂手,“你下去吧。”

    裴述抬起头,“陛下......”

    “让朕静一静。”

    原以为裴述与旁人不同,谁知终究是让她失望。

    “陛下......”

    裴述见她已闭上眼睛,全然没有想要再听的心思,最终只得将解释之词咽回肚中。

    出了宣政殿,远远走来一人,一袭金丝线镶锦衣,面含三分笑意。

    裴述颔首:“太子殿下。”

    “裴尚书是被陛下请来喝茶了么?”祁宁勾唇道,“也只有裴尚书有此等好福气,当真羡煞本殿。”

    裴述淡淡道:“殿下才是好福气,无事一身轻,醉花坊的古筝可听得舒心?”

    祁宁微微一笑:“舒不舒心哪日裴尚书来醉花坊倾耳一听不就知晓了?”

    裴述没有继续反驳的心情,默然离去。

    右预摸了摸脑袋,回头看了眼裴述的身影,疑惑道:“裴尚书这是在陛下跟前挨骂了?怎么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祁宁敲了一记他的脑袋,“咱们的陛下骂谁都不会骂裴尚书。”

    “也是,”右预后知后觉摸被太子敲的脑后跟,喃喃道:“陛下一贯骂殿下骂得最厉害。”

    祁宁至今不懂,昭阳对他的厌恶究竟从何而来。十岁进宫做伴读,那时的他尚未曾与昭阳作对,对她除去恭敬,还有几分爱慕之。

    除夕宫廷盛宴,依梁国礼俗,所有皇族之人皆要一起用晚膳。但一直以来都是小辈坐一桌,由宫女伺候着布菜夹菜,而昭阳身份尊贵从来都是与熙帝及皇叔皇姑们一桌。

    祁宁八岁时才被淮王带去宫宴,当时的昭阳七岁,一袭金黄色缎裙系在胸前,裙角点缀着珠花,交好动人,眉心鲜艳欲滴的梅花钿增添几分妖娆。他频频出神,甚至想要更贴近地一睹芳容。

    他得知她尤为喜爱琴曲,特地向被梁国奉为琴圣的宋颋学苦学数月。除此之外更潜心学习,读书超越万卷,天文地理无所不涉及,让名声盛传帝都,为被选为伴读做足准备。

    可谁知当他怀着欣喜之情踏入东宫,迎面而来是一卷书籍,随后是昭阳冷若冰霜的威吓,滚出去。

    放佛置身于冰窟,他只觉得从头到脚寒得彻骨,僵在原地一动也动不得。

    昭阳又随手拿起一卷砸过来,对他愤愤说,叫你滚出去没听到么?

    所有的期冀被当场揉碎。

    最后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回府的,望着她最喜爱的腊梅,在庭院中愣愣站了一夜,染了一身风寒,面色惨白如纸。待天际划出一抹艳阳,气若游丝,浑身湿冷地如从水中爬出来似的,袖中的手不住颤抖着。

    熙帝告诉他昭阳的脾性素来如此,待谁都是冷漠,偶尔还有几分寒厉,此外还说了些慰藉的话。

    但昭阳并非待所有人皆是如此,裴述是个例外。

    祁宁从不拿自己与裴述比。不管哪一方面,他从不认为自己输于裴述。只是不懂,昭阳为何如此厌恶自己。

    年幼时的爱慕很快被昭阳消磨殆尽。

    再后来,互相隔着深仇,再没有什么别的感情。确切地说,祁宁对昭阳再没生出什么情愫,毕竟昭阳从未对他有过半分感情。彼此刁难成了常态。

    昭阳瞥见一抹人影在眼前,睁开眼,蹙眉:“你来做什么?”

    祁宁席地而坐,却不是跪坐,姿势更是随意,道:“上皇病情已有好转,钦天监已挑选出举行礼典的祭日,下月个十一,陛下以为如何?”

    昭阳冷哼了一声,道:“钦天监的事,卢深不会自己来宣政殿禀告,还要你动嘴!”

    “谁叫臣这般闲呢?”祁宁瞅了一眼厚厚的奏章,“陛下何必将所有事都揽在身上,不管臣与陛下有多深的私怨,臣终究是梁国皇嗣啊!”

    第11章 怜悯

    昭阳只要记得父后之死,就会记得对淮王的恨,以及对祁宁的厌恶。她连看都不愿意多看祁宁一眼,更何况让他伴在身侧?这无异于在她的心尖插把刀,只消一动,浑身剧疼。她清楚祁宁的算计,越是厌恶他,他偏靠得她越听,让她无论如何都不好受。可不让他插手朝政,他整日闲暇,有大把的时间揣摩怎么对付她,这又让她头疼。总之不管怎样,最终不好受的都是她。

    “朕让柳晏与汪奎重改会试考题,时日紧迫,恐难以完成。你与他们俩个一同改试题,务必在会试前完成给朕过目。”

    祁宁没有丝毫推脱,随口应下,像意料之中似的,末了还嘲讽似的说了一句,原来陛下还是将集市的押题买了回来嘛!

    昭阳抬手就要把奏章扔过去,祁宁快了一步利索起身告退。

    右预见太子笑盈盈地从未央宫出来,看上去心情不是一般地好,疑惑着问:“殿下这是被陛下夸了?”

    祁宁眉眼的笑意更甚,“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本殿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右预摸了摸鼻梁,讪讪道:“这么说陛下的心情很不好,那您挨打了么……?”

    边说眼珠子滴溜溜地将他家太子殿下上上下下审查了个透。只要瞧着殿下的笑,就可以推测陛下的怒,且一般来说,怒气该比殿下的笑还要再翻上几倍。由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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