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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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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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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纵使是从拷打中获得片刻示弱,也不过落入一个精心设计的结果——他成了别人手中拿捏的棋子,被利用得彻彻底底,却什么也不能说。

    吴谢从容起身,大抵是当初的鞭伤还未好全,走路仍时有踉跄之感,但到底也没让人扶,就这么跟着他们走进了暗无天日的问讯室,早有一人坐在那里,正饮茶等候。

    “来了?”

    这人将青瓷搁在小案上,石墨色圆领袍在火光中泛起不明显的澄黄,团龙暗纹呈浅灰,有银斑之像,带着股素雅的贵气,不似初见时充满距离感。

    “罪臣见过殿下。”

    “吴指挥不必多礼。”青年连眼角余光都不曾给,只淡淡道,“把他架上去,该怎么绑,就怎么绑。”

    刑讯官心中直犯嘀咕,原以为这位是个念旧情的,莫非又是错判?还是说……这位殿下难道也跟他一样,觉得被骗了?!

    这么一想,他便觉得逻辑通顺起来,想也知道,此次主审是四殿下,却不料这一份口供会闹出这样多的事情,现下大抵只觉得被耍了,自然也顾不上那些年少时的情谊,想给对方一点下马威吃吃。

    自以为揣测妥帖的刑讯官遣狱卒将男人吊在施刑架上,毕恭毕敬地询问要怎么施刑,却见青年单手撑起下颔,仔仔细细把吊着的人打量一遍,漫不经心地问道:

    “上次是什么刑罚?”

    “回殿下,是鞭刑。”

    菱眼微闪,这位殿下轻嗯一声,看上去对此兴致不高,只道:

    “就用这个罢。”

    刑讯官领命,转身便去挂索架上挑鞭子,几个狱卒上前去脱男人上衣——按照常例,这刑罚就是要赤膊上身来挨的,挨前还需泼上冷水,使鞭子抽起来利落干净,不然抽不得几下,就满鞭是血和肉了。

    “慢着。”坐在圈椅上的人忽然开口,“衣服不用脱,旁的照规矩来就是。”

    虽不知这要求的含义何在,狱卒们却不敢放肆。

    表情平静的男人先被兜头泼了一脸冷水,白色囚衣单薄贴在他弧度流畅的肌肉上,草草绑起的青丝一绺一绺垂落下来,长睫遮住眼底情绪,他像只任人宰割的大鹅,唯有紧绷的唇角泄露出几寸渗透骨血的傲气。

    带着倒刺的鞭一下去,就听到布帛撕裂的脆响。

    这位四皇子终于将视线稳稳当当地放在了男人身上,只是表情反馈格外平淡,他漠然注视着这幕血液横飞,皮开肉绽的场景,听男人的闷哼与猎猎风声交错,并不喊停。

    直到刑讯官老练地制止住狱卒动作,他这才慢慢将十指交扣于腹部,面无表情道:

    “吴指挥,你应当知道本殿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

    吊在木柱上的男人喘息急促,仿若生满红藤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只在发丝间隙中睨了眼端坐在椅上的人,没有说话。

    “你终究要给一个答案的。”青年松开双手,优雅起身,“现在说和用刑以后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何必——自找苦吃呢?”

    “供词,罪臣已经给过。”吴谢冷眼看着对方,“如今复审又是何意,还请示下。”

    厚底皂靴在地面淤积的一小块血污前站定,他们隔着半尺之距互相凝视,逼问者语气低沉而迫人:

    “当日问仙亭,除六弟以外,你还见了谁?”

    “仅此一人。”见对方眼神狐疑,男人露出些微讽刺笑意,“怎么,难道殿下认为,罪臣还能再凭空变出其它人不成?”

    “这个,本殿说了不算。”干净指尖死死捏住男人并不顺从的下颔,菱眼中映出极为炽烈的光,“还需吴指挥开口才行。”

    “那罪臣只能告诉殿下。”咧嘴露出一点森白利齿,犯人的眼里尽是挑衅,“当日问仙亭,除六殿下以外,罪臣不曾见过任何人。”

    两人一番谈话看得人心惊胆战,这位前指挥使倒真的不怕死,身家性命都捏在面前这人手里,竟然连半句软话都不说……这点刑讯官虽然早已领教过,但作为旁观者还是第一次,害得他手心直冒冷汗,生怕这位四殿下气得不顾形象,做些无法控制的事,伤了人犯,回头来归他们的责任……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这位皇子虽然控制住了自己濒临暴走的情绪,却并未松开挟制对方的手,只死死盯着面前案犯,冷冰冰的话朝他们丢来:

    “本殿要单独审他,你们都下去。”

    这要求其实并不合理,但在场诸人皆心知肚明,现在是神仙打架的阶段,早没他们的掺和余地,要是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殃及池鱼反倒不美——无人发出异议,悄然离去时甚至还轻手轻脚地帮忙拉好了用于遮挡的窄门。

    空旷室内仅剩男人的粗重喘息。

    布料内流淌的血水渗入腰带,无法垂头的男人只能在光影中维持平静,默然注视着面前的人,他看上去疲惫至极,但终究是撑住了。

    “辛苦了。”

    语气骤然和缓,俊美青年露出疼惜神色,指尖掠过鞭口旁侧发红的肌肤,伤处因温差而微微发抖,见男人并未推拒,他逼近过去,轻声道:

    “我差人带了上好的伤药来,待会儿便擦一些,莫要亏待了自己。”

    “好。”吴谢答道,“让殿下费心。”

    “小事而已……”

    呼吸交融间,唇与唇只差半寸便可相抵,男人垂首欲退,却被对方五指牢牢禁锢住,一时竟然动弹不得,仅能被迫与之对视,清晰地看到这人眼底无所顾忌的高涨欲望。

    “阿谢。”

    这声轻唤让吴谢心神一颤,险些让他生出时空错乱之感。

    “我从不知道……”这位四殿下俯身低喃,“你喘起来,竟然会这么好看。”

    这喃语犹如春风过境,带着阵暖意擦过耳畔。

    男人似是被这句话震住,墨色双瞳潭水微漾,彦松撩开这人仍在滴水的青丝,些微摩挲着已被他手掌捂得发烫的肌肤,又莫名涌出些旁的想法,他不是个犹豫的人,当时便循着心意用舌尖舔舐过这人淡色的唇,原只想浅尝辄止,可偏从对方不再退缩的平静中,尝到一丝极为熨帖的温柔与顺从。

    自上次别过后就开始积蓄的强烈情感几乎要满出来,触动的欲念将这个行动转化成更为深刻的掠夺,他强势撬开这人不曾严防死守的关隘,撩起潜伏在湿热腔道中的生嫩软物,在接触的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经由舌根一直延展到四肢脉络,贯通脊骨。

    桎梏下颔的手从捏到捧,他们像野兽般互相撕咬,又似情人般缠绵缱绻,疯狂汲取着彼此的温度,任由触碰逐渐深化,逐渐炙热,从亲密无间,直至不可分割——但又在完全沉沦前,清醒抽离。

    锁链碎响撞击木柱,余韵逐渐散去,平复呼吸后,男人冷静问道:

    “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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