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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务正业吗 作者:石头人

      我是不务正业吗 作者:石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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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务正业吗 作者:石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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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慌,猛然想起小男人的话,你这人适合搞写作,这不正是老天爷赐给的大好机会吗?我对未来又充满信心,热血又咕咕沸腾起来,踌躇满志地买了大量的文学书籍,决心闯闯文学这座神圣殿堂。

    一天夜里,线路出了故障,唯独老板的卧室停电。他对我破口大骂,彬彬你个丫挺的,妈的x,老子叫你值夜班,值得你屋里亮,老子屋里黑,不愿干滚。我的火腾的上来了说,你骂什么,又不是我的错,我不是电工,线路坏了能怪我吗?我不干了,结账立马走人。老板虽然没想到我会有这番举动,楞了半天说,你先回屋休息,明天再说。

    天亮我就写了辞职信,大胆指出老板的不对的言行,又写些感激祝福之词。心想反正不干了,愿咋着就咋着吧。人真是难以琢磨的动物。万万没想到老板看后竟向我道歉,诚恳挽留,还许诺改掉骂人的坏毛病。我在这一直觉得人格尊严上受到极大的侮辱,总是处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中,所以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当客车缓缓启动的瞬间,一股说不清的巨大感情激流在胸中汹涌澎湃。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宽阔锃亮的柏油路纵横交错的立交桥,川流不息的车辆人群。泪水模糊了双眼,心里默默地说,别了,伟大的首都北京!别了,我的流浪生涯!

    途中却遭遇劫匪,八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拦车窜上后,从怀中拔出明晃晃的砍刀、铁棍,还有两把□□。从他们凶悍贼亮的目光中,不难看出,我们这车乘客是在劫难逃了。歹徒开始实施抢劫收身。一名中年乘客稍微反抗,立马被打得头破血流。我正陷入是反抗,还是顺从的矛盾中,见其他乘客有的被收身,有的主动交钱。我如受了传染一样,身上的四百多块钱被乖乖搜去二百,幸亏没放到一块,不然就被一网打尽了。我鄙视着别人的窝囊,痛恨着自己的软弱。

    更为可怕的是,他们劫财还劫色。其中一个像是头的劫匪,目光满是邪恶地向我邻座的女孩走来。伸手就摸那女孩的脸说,小妹妹,跟哥哥我吧,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那女孩下意识地抓紧我的胳膊说,你不要乱来,这是我男朋友。劫匪用力指着我的脸说,她是不是你的马子。我说,她是我女朋友,你别乱来。劫匪哼声说,凭你这贼眉鼠眼的熊样,咋配这么俊的妞,真是他妈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亏啊。我说,你长得眉清目秀,那里像劫匪,咋能干起这种勾当。劫匪说着你他妈找死,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我一下抓住劫匪的手腕说,你要敢碰我女友一下,我豁出去这条命给你们拼了。或许是我过人的力气和毫不畏惧的勇气将他镇住了,或许有了新目标,总之那家伙放过俺俩,走向另一艳丽女子。那女孩抓着身边的乘客说,你要干什么,他是我亲哥。劫匪质问,乘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认识她。劫匪对着最后一排乘客吼叫,你们几个滚前面去。那几位乘客像温顺的羊羔一样挤到前面的夹道中。女孩哭喊着,大哥大叔们救救我吧。声音是那么绝望悲哀,像根无形的线撕扯着我的心弦。我环视周围的乘客,全部一脸的漠然,像啥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要是有个挑头的站起来,也许会一呼百应,其他人挺身而出,伸出援助之手,女孩不就得救了。总不至于个个见死不救吧?再说做贼心虚,我们四十多人,劫匪才八个,五比一之多的悬殊力量,还怕他们不成?我站起来大喊放开她。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向我射来。那小子停下施暴,恶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我说,钱你们捞到了,见好就收吧,别把坏事做的太绝。劫匪说,你要当英雄,我就叫你当烈士。我心如火烧,希望乘客立刻伸出见义勇为之手,歹徒就不敢猖狂了。可个个如霜打之茄,蔫不拉叽。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慌慌的,是命哲保身的撤,还是拔刀相助的冲,搞不好推断胳膊折的落个残疾,甚或丢命都有可能的。最后还是人性的正义占了上风,索性心一横豁出去了。我说,碰上了我就得管,谁让我是个人呢?积积德,放这女孩一马吧。那家伙头一摆说,去两个教育教育这小子。一个家伙用枪抬着我的头说,敢动一动,老子崩了你,不信试试看。也许警匪片看多了,真怕他打死我,只好乖乖的任人打得浑身青肿,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趴在车上,也没能阻止女孩被施暴的命运。劫匪下车扬长而去后,几个乘客扶我到座位上,有的问伤势如何,用不用去医院,有的拿手绢手纸擦我身上的血。我看了眼披头散发撕心裂肺轻轻啜泣的女孩,一股愧疚怨恨之情油然而生。我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天被□□的肯定不是她。我用一个人的不幸换取了另一人的幸运,我是毁灭者?还是拯救者?看着那些关怀我的乘客,厌误突生。刚才都到那去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少女的罪行也能看下去,难道说你们的骨头都是泥捏面做的?就不受一点良心的谴责?我愤恨的说,刚才都干啥去了?少来关心我,该上哪呆着就上哪。那些人一个个回到座位上。车上就像炸了锅一样议论此事。有的主张报案,尽快将歹徒绳之于法,以免再祸害他人。有的说这帮人太无法无天了,都该枪毙,以警世人。有的感叹世风回下,一代不如一代。有的痛惜说,咱要是都齐心协力的反抗,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县城去报案,我则由营救的女孩陪着去医院检查,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女孩和我是同县老乡,家住离县城不远的王家岗,名叫王晶瑜。

    当客车来到家乡的县城,王晶瑜非让我去她家,我果断拒绝。她又要跟我去俺家,也被我断然拒绝。

    回到阔别两年之久的家,母亲远远比我想象中苍老的多,头发几乎全白了,瘦的只剩把骨头。愣呆呆看我半天,泪就哗哗流出来。我喊声娘。母亲抽噎着说,彬彬,你可来了,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说,娘,你别难过了,我这不好好的来了,该高兴才是。母亲问我脸上的伤咋回事,我讲了事情的经过。母亲说,咱这辈子不干坏事,往后遇上啥事也甭管,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娘咋活。姑且莫论母亲的话是对是错,她发自内心对子女的关爱,一下让饱尝世态炎凉的我,感到无比我温暖。

    第二天,我带着母亲去姐姐家,见面后既高兴又伤感。黄昏时分,我和姐夫来到田野,四周安详宁静,空气清新,晚霞奇丽壮观,草色碧绿,沟水澄清,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姐夫问我今后有何打算,我说想写小说。姐夫说,你还不死心,这几年有何感想。我说,世界多精彩就多残酷多无奈。姐夫说,既然认识到这点,就该活得现实些,你不小了,成个家才是正事哩。我说,这我都知道,可就心不由人。欲望和理想,或者说梦想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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