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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而钗_白话文版(H) 作者:执迷

      愿李又仙(李摘凡的名)多多招来好客,赚得千金。”

    李摘凡心疑不解,回拜大汉。

    大汉道:“你要听我说话,愿你夜夜有客,朝朝有酒。”

    李摘凡越发摸不著头脑。

    沈小山得了媒钱,对那大汉道:“他是新出笼的,须要耐心教诲。”

    大汉道:“我自有办法。”

    沈小山辞了李摘凡,要走。李摘凡流下泪来道:“望主人对我父亲说,我在这里好好的,叫他及早回家,以免母亲担心。”

    沈小山为之凄然而别。回店见了他的父亲,把他的话说了一遍。李父大哭了一场。

    次日,李父收拾行李起身,托付沈小山,道:“小儿在京,别无亲人,求贤主人看顾一二。他日定当厚报。”

    沈小山道:“老爷放心前去,我会常去看望公子的。”

    李父含泪起身走了。

    却说摘凡不知大汉是什麽样的人家,忽然大汉叫李摘凡来见了众姊妹。李摘凡和大汉一同进後房,并无女子,都是男儿,却人人都带些脂粉气。但见:

    个个趋柔媚,恁谁问丈夫?

    狐颜同妾妇,蝟骨似侏儒。

    巾帼满缝掖,簪笄盈道涂。

    谁摆迷魂阵,男女竟模糊?

    李摘凡看了一惊,忖道:“这里都是一班男儿,为何称为姊妹?”上前作了揖。

    那大汉走了,这些人便问道:“李哥,是谁派发你到这里的?”

    李摘凡道:“我为了父亲,卖身至此。”

    众人道:“难得。难得,却是今夜要梳笼了哩。”

    李摘凡不知他说的是什麽话。

    未几,到了黄昏,大汉拿了一套新衣,叫李摘凡道:“又仙,你穿了衣服,跟我来。”

    李摘凡接了衣服,打开来一看,却都是些女衣。李摘凡道:“老爹,拿错了,这是女衣。”

    那大汉笑道:“不错,不错,我这南院里,穿的都是这样的衣服。我替你穿起来。”走近李摘凡,把他衣服脱了,见他肤如凝脂,拍一拍道:“心肝肉,生得这般好。”

    李摘凡听得此语,惊得满脸通红,两眼垂泪,半晌无言。一声长叹,自忖道:“错投胎了。”却也没办法,只得任大汉将他带到了席上。

    大汉道:“磕了爷们的头。”

    李摘凡只得磕了头。

    那大汉走了。席上有四位客人,叫李摘凡坐下,问李摘凡:“你姓什麽?字什麽?”摘凡道:“小的姓李,名又仙,字摘凡。”

    其中一人道:“果然是仙子降世!我今夜与你相伴而睡,是凡夫遇仙了。”

    摘凡红了脸,不敢做声。

    黄昏人散,那人携著李摘凡的手一同到了房中。李摘凡魂散魄消,暗道:“此事怎麽办才好?”举目观看,只见银烛辉煌,牙床锦被。

    那人道:“摘凡,该睡了。”

    李摘凡道:“小的服侍老爷睡吧!”

    那人便抱著李摘凡亲嘴。李摘凡死也不肯,道:“这像什麽模样?老爷尊重些。”

    那人道:“你既然落在了南院,原本就是养汉的生意,与妓女一样,你又何必做作?”

    李摘凡道:“我卖身给他家,他原不曾说过要我做此事。”

    那人道:“我好意温存,你不识好。你再做作,我便叫起来。”李摘凡道:“别的事我都能应承,此事断断不能从命。”

    那人看他说得硬了,阻了自己的兴致,便怒道:“老燕快来。”

    那燕龟还未睡,听得有人叫,断定是李摘凡在作怪,走到窗下叫道:“又仙儿子,好好同虹老爷睡了,莫要让老子我发了性子,打你一个下马威。”

    李摘凡道:“别的事,我一概听从老爹的,此事实难从命。”

    燕龟骂道:“贼驴入的,又不是我要买你,是你自己情愿卖身给我的。我用一百两银子买了你,不要你接客养汉,难道买你来做老爷?好好同洪爷睡了便算了,再延迟,我却不饶你。”

    李摘凡只是哭,惹得燕龟生了气,推开门,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拎起米升大的拳头就打。可怜如花似玉的小官,怎麽禁得这般狼籍?

    李摘凡被打得披头散发,就地乱滚,嚎天痛哭。

    打了一顿,燕龟问道:“你可肯同洪老爷睡麽?”

    李摘凡哭道:“别的事一听尊旨,这事饶了我罢。”

    燕龟对那人道:“他未经开窍,故此做作,你少坐片时,我叫他来陪你睡。你若是不耐烦,我另打发一个人来陪你。”

    那人道:“我还等他。”

    燕龟道:“就来了。”

    燕龟带李摘凡到了自己的房内,已有三四个小官在那里,就吩咐那些小官剥了李摘凡的衣服。

    三四个小官应声,把李摘凡剥得一丝俱无。

    燕龟叫人取刑具来,问李摘凡道:“你是愿意被打,还是愿意去服侍洪老爷。”

    李摘凡哭道:“老爹,可怜我,饶了我吧!”

    燕龟大怒,就是一顿皮鞭,约有一二百下,打得李摘凡浑身肌无完肤,昏死过去数次。李摘凡熬刑不过,道:“老爹,我受不住了。”

    燕龟便也住了手,叫道:“儿子们,替我把他绑起来。”

    那两三个小官,把李摘凡推上板凳,屁股朝天,两手抱凳,腰间垫一枕头,脚、手都捆定了,对燕龟说:“爹爹,捆停当了。”

    那燕龟又喝了几盅酒,脱了裤子,露出那硬硬铮铮的孽根,约有六寸余长。唾一口唾沫在手指上,照摘凡屁眼里一搭。

    李摘凡被他捆得身体动弹不得,只是哭。

    燕龟性情至狠至恶,哪里顾得人生死!挺起孽根,照李摘凡的屁眼中就是一入。李摘凡哎哟一声,孽根已进去了一半。

    燕龟再是一挺,竟到了根,哪里管得了王孙公子,便狠抽蛮弄。

    李摘凡疼得死去活来,动又动不得,说又说不出,又气,又恼,又悔,又恨,道:“早知会到此地步,当初变从了他,也免这一番摧残,况且洪老爷还从容爱护,哪像他这一味的荼毒?”

    被插了有千余下,渐不觉疼,屁眼内渐渐有声,滑溜如意。李摘凡道:“不想我有些孽债,这也是前世的冤孽。”自解自叹,随他抽弄,丢了。

    燕龟道:“你如今肯麽?若肯,我便饶了你,不肯,我叫一二十人弄你个半死。”

    李摘凡道:“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从命便是。”

    燕龟道:“乖儿子,这一班人都是如此,有什麽关系?你替我赚钱,我便另眼看你。你早肯如此,我也不打你了。”

    於是就放了他,叫人拿水洗浴。待李摘凡洗完,又令他梳头,再打扮一番,又叫他喝酒,李摘凡不吃,送到了洪客人房内。

    燕龟对洪客人道:“这个儿子才初来,不晓得世故,莫怪!莫怪!如今特来奉陪。”又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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