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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嚣之上 作者:金银错

      尘嚣之上 作者:金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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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嚣之上 作者:金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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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对不对,你对我也有好感吧!我可是异性哦。”

    商郅郁沉吟说,“应该就是同一种。”

    “哎,真没意思,栖梧喜欢上你,也真是太可怜了。”郑宜翎不由替栖梧哀叹道。商郅郁好笑地看她,“怎么说?”

    “不解风情呀。”

    “拜托,不要把风情乱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有什么分别,现在那么开放,爱男人和爱女人还不都是爱。”

    商郅郁听着她的解释哭笑不得,“我可没你那么开放。”

    “你都不肯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之前都没见你说起过啊。”说实在的,郑宜翎对这件事实在是太好奇了,她怎么都想不通商郅郁会跟栖梧扯到一块儿,而被骗走一颗心的人竟然不是商郅郁,反而是身为大明星的栖梧,这真是说到天边都没人相信,虽然商郅郁也很有男人味,可栖梧自己也是男人不是吗?据她所知,栖梧根本不是同性恋,之前也从来没传出他喜欢男人的八卦,无缘无故对商郅郁动心,这怎么可能嘛!

    “记得我说过捡到一只小狗的事吗?”

    “记得……呃,难道就是那时?”好早以前的事了,大约是半年前了吧?

    “那时我不知道他是栖梧。”

    “你也一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让他爱上你。”郑宜翎说。

    商郅郁苦笑,“关键是我什么也没做。”

    “你肯定是无缘无故对人家好,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所以他舍不得你了呗,这还用想。”郑宜翎用膝盖都想得到,“你哎,捡到好大一个便宜,那么多人想认识栖梧,偏偏被你给碰上了,结果你还那么不屑,真是暴殄天物。”

    不屑……一开始也许是吧,只是当逐渐看清楚那个人时,不屑早已转变成其他的感觉,但他又不可能回应他无法给予的部分,那么可能只有跟对方保持距离,才是对他来说最合适的做法吧……想归想,口中却说,“什么时候你用词那么随意了?”好歹也是个二级记者,“暴殄天物”可不应该用在人身上,尤其是庄栖风。

    “如果不喜欢的话,对你来说也没差啦。”郑宜翎大大咧咧地说。

    不喜欢……庄栖风很难让人不喜欢,可喜欢有太多种,欣赏是一种,纯粹的喜爱也是一种,若立场颠倒,他更希望得到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认同和欣赏,而非仅仅是喜爱之情。

    不过,若是女人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只是欣赏的话,也不可能跟对方谈感情的吧。商郅郁看着眼前的郑宜翎,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bsp;13

    庄栖风一年只接两部片,因此每次一个片子结束,他就有差不多三个月的休息时间,有时候还可以要求更多,就看他的心情,一般他总会选择一个国家去度假,玩到高兴再回来,什么首映式记者会统统是浮云,反正他从来就不用为票房发愁,但这次他却不打算离开这个城市,事实上杀青之后回到酒店的第一天,他就让虞晓澜设法帮他找来整整三年份的报纸,只要是有写“商郅郁摄”的照片,他就一张一张剪下来贴在本子里,这一个月来他几乎每天都把自己淹没在报纸堆里,忙得不亦乐乎。

    累的是虞晓澜,三年份的报纸她分批去借,借到要让栖梧先过目,有时候商郅郁的照片除了社会版其他版面也会有,一旦有就要去复印,毕竟原本的合订本是从报社好说歹说借出来的,复印好后剪贴的工作才是栖梧的,只有这件事他没打算使唤虞晓澜,一定要自己亲手做。

    这是当然的,虞晓澜觉得自己受的罪已经够多了,总觉得自从栖梧爱上商郅郁之后情况压根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离谱。

    她又想起离开影视城之后的两人,一个拍片一个拍照,互不干涉,完全没有交集,她实在想不明白栖梧追人的手段,莫非是段数太高像她这种级别的人根本无法领会?只有后来的杀青宴上终于又被她嗅到一丝端倪,那一天栖梧发神经似地全场敬酒,这件事他可从没干过,不过幸好剧组的人本来就不是同一批,大多数人不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虞晓澜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谁,果然来到商郅郁这边,他一面给商郅郁斟酒一面说,“照片的事拜托了,第一次加入剧组辛苦了。”然后他注视商郅郁的眼睛,“我敬你三杯,你随意就好。”话说完他自己连喝了三杯。

    栖梧的酒量深不可测,虞晓澜从未见他喝醉过,但这晚他着实喝多了,除了他自己敬的一圈之外,好多人见状也跟着去回敬他,毕竟他是栖梧,是全场的焦点,一见他那么有兴致好多女同胞都忍不住趁着敬酒纷纷对他表达爱慕之情,而且在座会喝酒的人还真不少,他头开得好,大家酒兴越渐高涨,最后大部分人都喝倒了。

    商郅郁跟剧组里的工作人员早已混熟,他喝得很稳,来者不拒,但他应该是除了没喝酒的人之外全场最清醒的,最后还留下来帮忙收拾善后。

    栖梧虽然也留到了最后,但他什么忙也没帮,不过也没人指望他帮忙,不捣乱已经很好了。

    商郅郁和她将所有醉鬼都安顿好之后才下楼来把只身留下来的栖梧带回房,栖梧意识虽然清醒,但脚步不稳,回房后虞晓澜本打算跟进去看一看,栖梧却摇摇头硬是说他没事,也不肯让她进门,把她和商郅郁都关在门外。

    门关上后,走廊上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商郅郁走出几步,又停下问虞晓澜,“他总是这么爱逞强吗?”

    你在他才逞强。虞晓澜心中这么想,口中却答,“他可是自诩千杯不醉,怎么肯给人看到喝醉的一面?”

    “这样啊……”

    “没事的,我们走吧,还是……你不放心?”她忍不住试探商郅郁。

    其实这段日子下来她渐渐能体会到商郅郁的为人,比如他从不轻易做引人注目的事,但总在有人需要帮忙的时候适时伸出援手,他对女性有相当绅士的一面,细心的程度令人惊叹,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柔,从不会大声说话,他工作时候的样子非常专注,一丝不苟,但恰恰是他对所有人都无差别对待,所以压根看不出来他对谁比较特别,就连栖梧也一样。

    “也许是我多虑了,走吧。”商郅郁回答。

    “嗯。”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咚”的一声重重地从栖梧的房间里传出来。

    她和商郅郁皆是一怔,她看见商郅郁的表情,知道此时他想得一定跟自己一样,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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