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鱼

梦想田园 作者:耘

　　    小昭兴奋的赶回院里，忙不迭的找来木盆，大牛把鱼倒进了木盆里，六条大小不等的鱼在木盆里挣扎着，大的有二斤，小的有半斤的样子。 “是黑鱼，哈哈，有口福啦！”小昭兴奋的叫了起来。

    张氏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待看到木盆里的鱼后，面有惊慌的问：“小昭，鱼是从门前绿水河里捞的？”

    “是啊，干娘。以后我们就有鱼吃了。。。”

    张氏打断小昭的话说： “以后可不许去河边捞鱼，绿水河和紫竹山都是梁王府上的。梁王去年曾下令不许任何人踏入绿水河和紫竹山的范围，不听话的是要被杀头的。”

    “梁王是谁？他权利很大吗？”小昭疑惑的问。大牛眯起眼睛看着小昭没有说话。

    “梁王是国君的兄弟，咱们这里都是他的封地。自打他五年前来到这儿，就免去了人头税和种田税，要不是这样，我跟你干爹都快被税逼的没活路了。这是个好官，他说不准碰那山跟河，咱就不能碰！”张氏一脸严肃的教育小昭。

    小昭微微撇了撇嘴，没说什么，眼睛转了两转，心说：“这么僻静的地方，没人会发现我捞鱼的。这么多的鱼不捞来吃难道留着观赏吗？！”可转念又想：“封建社会毕竟不比社会主义，在这个社会法制是为掌权者服务的，像我们这些社会底层的劳苦人民只有被宰割的份儿，以后还是多注意些的好”想到这里，小脸不自觉的垮了下来。

    大牛看着小昭那致的小脸上表情一会不屑，一会叛逆，一会又困恼、无奈，感觉像在看秋天天空里的云朵。眯起的眼睛里很快盛满了笑意。

    “这么多鱼，该怎么吃呢？”大牛很想知道小昭做鱼的手艺会不会像昨天做**那样给他惊喜。说实话当时看着她用盐和花椒忙活他可没抱多大希望能吃到美味。嘴里又回味起昨天吃的椒盐**的味道来。虽然他不贪吃，但他绝不拒绝美食。

    “香辣水煮鱼”小昭眉飞色舞的脱口说出这个名字，说完又忙遗憾的叫起来“糟了，好像没有油，这个要费很多油的。”

    大牛笑笑问：“你说的油，指的是酒楼里炒菜用的？”

    “是啊。”小昭叹了口气，虽然打定了主意要留下来，可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差，先别说柴屋、摇晃的木床、破旧的被褥这些住的条件，就是吃的盐也很少，油就更别提了。

    “前几天我猎到一头野猪，卖给了镇上杀猪的刘三，他用一罐猪油抵了短我的二十文钱，这个能用吗？”大牛问道。

    “能用能用”小昭忙不迭的回答：“大牛哥，你最好了！快去帮我拿猪油吧，一会让你尝尝好吃的水煮鱼。”看着大牛挺拔的背景拐出院子，小昭小声说了句：“呵呵，超人啊！”

    小昭备齐了花椒、辣椒和盐，又忙着生火烧水。她不急着收拾鱼觉得这活还是留给大牛做合适，看他昨天收拾野**真是专业。

    张氏看着小昭忙活，没出声劝她歇着。虽然跟小昭接触才一天，她却看出了这个孩子勤快、能干又有想法，昨天刚醒来就不肯躺着休息，直累得坐门口就睡着了。还有那个聋耳，被她处理后确实没有问题，早知道以前饥荒时也就不用啃树皮和草了。

    老人搬了把小凳子，做到了灶台前帮小昭烧火。

    大牛已经取了东西回来。将罐子递给小昭后就来到木盆前准备收拾鱼。

    小昭挑了两条最大的黑鱼让大牛收拾，又简单的告诉他如何片鱼片、留鱼头，就去查看那个油罐子了。

    锅里水还没开，大牛的鱼已经处理好了。

    小昭专注着做水煮鱼，大牛则拿了水桶去河边打水。

    一大盆水煮鱼做好上桌了，水缸里的水也满了，张老汉也背着一小捆柴回来了。

    四人上桌，乐滋滋的吃着香辣水煮鱼。

    利用桌上的时间小昭询问了周围村镇的情况：她所在的村子叫依山村，村里只五十来户人家。原先官府收田租、地税太多，人们就都弃田进山打猎。五年前，梁王迁往封地后，废除了多种税收，鼓励耕种，村里人大部分都迁到了山东头的阔地旁开垦荒地耕种粮食，只有张老汉夫妇因年老不能种地而没有迁走，大牛为照顾两位老人也留了下来。从山东头去汶州城仅需翻一座南山。梁王府就在汶州城西，城中商贸“繁华”，小昭很想去城里看看“繁华”到哪种程度。

    饭后，张氏自去收拾碗筷。

    小昭央大牛跑趟汶州城把剩下的四条鱼卖掉。大牛眉毛一挑勉强的答应了，不过以谢礼为由将锅里剩的一碗水煮鱼给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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