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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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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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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舜仍是担忧地瞧着她的脸。

    余栗子一蹙眉。

    温舜立马又说:“不过你放心, 我已经记得差不离了。”

    余栗子“嗯”了一声,便靠在座椅上微微闭上双目小憩一会儿。看她精神不太好,蔫蔫地不想说话,温舜难得安静了一回。

    ……

    到茶坊时,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这是余栗子精心计算好的时间,一来早到显得有诚意有礼貌,二来也可以让温舜熟悉一下四周环境。

    包间四壁是明式的花格窗,壁上悬了几盏带灯罩的灯具,挂了几幅雅致字画儿,檀木桌上摆放着整齐的紫砂壶茶具。古朴典雅,安逸宁静。

    余栗子怕把病毒传出去,因而并未摘口罩。

    她叫了一壶普洱茶,以及几碟茶点,之后对温舜叮嘱说:“刘导平常是个很严肃的人,喝了酒就很能吹,但既然他选择来茶楼,那就没打算跟你瞎侃,还是中规中矩聊剧本为好。”

    温舜点了点头,到座位上坐下,“感觉你好像跟刘导很熟。”

    “算熟,所以待会儿你不用太紧张。”此话一出,余栗子看见温舜已经兴趣盎然地开始玩堆茶盏撤茶盏的游戏了,当即无奈改口说:“算了,当我没说,你怎么可能会紧张。”

    温舜听了这话,抬脸狡黠一笑,迅速碰了下她的手,而后夸张地捧着心脏位置直叫唤:“完了完了,我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余栗子配合地往旁边躲了躲,笑着:“可别溅我一身血。”

    在谈笑间,她余光瞄见镂空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于是连忙拉着温舜站起来,熟络地打着招呼:“刘导。”

    温舜恰到分寸地稍稍鞠躬,礼貌喊道:“刘导好。”

    只见刘宝国约莫五十多岁,身穿朴素中山服,瘦削身材,面相严肃,连带着脸上的皱纹都散发着严厉的意味。他在看见余栗子后,脸上才稍微露出点笑容,摆摆手说:“好好好,快坐吧。”

    服务员将一壶泡好的普洱茶与几碟茶点送上来,便退了出去。

    温舜倒了杯茶递到刘宝国面前,“刘导请。”然后有条不紊地另外倒了两杯。

    刘宝国看了看茶的色泽,心下也知是余栗子投他所好点的,径自点了点头:“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这部电影呢,目前大部分演员都已经选定了,只剩下阿明这一个角色,个人是觉得很为难的。”

    说着他话锋一转,问题如连珠似的蹦出来,“剧本你看了吗?对这个角色你有什么想法?你觉得最后的结局设得好不好?好在哪里,不好在哪里?”

    温舜嘴唇稍抿了一下,“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问您一个问题?”

    刘宝国有些讶异,他还从没碰见过有人会反问他的情况,“什么问题?”

    余栗子也有些意想不到,双目紧盯着温舜。

    “您想赋予这个角色什么意义?或者说,您对他的态度是怎样的?”

    刘宝国简洁回:“悲。”

    温舜缓缓点头,顿了一会儿后,继续说:“但我认为,最后以死为结局,虽然看起来很悲,但是一来转折突兀,二来与主角的悲剧重复。还有,会显得他的性格太单一了,只有冲动只有义气,看不到任何成长。”

    刘宝国松弛的眼睛里现出些兴趣,“那你觉得应该让他怎么成长?”

    “成长也可以是个悲剧,阿明的设定是孤儿,刚刚二十出头,天不怕地不怕,混混一个。但是在他亲眼见证了真正的死亡以后,他一定会怕的。”

    刘宝国眸中兴趣愈浓,“所以,该如何收尾?”

    温舜平静地说:“丧失热血,离开这个行业,从此畏首畏尾地过日子。”

    刘宝国眼角带上真切的笑意。

    余栗子能够清晰地看得出他对温舜流露出欣赏的意思,心下知道这个角色是稳拿下了。不久,她接到个工作电话,便对他们示意一下,出去接了。

    之后,刘宝国又同温舜聊起剧本中的种种细节。温舜没带剧本,但早已把所有的东西都熟记于心,针对每句台词每种行为表现,都能给出自己的理解。

    刘宝国试了一个片段,温舜表现得也十分到位。他对温舜越来越满意了。原本他并不想起用当下正红的花瓶流量小生,只是介于余栗子的面子才答应跟温舜见个面,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

    包间外。

    余栗子刚结束与那边的通话,门便开了,刘宝国与温舜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态度与一开始进去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刘宝国赞叹,“栗子,你推荐的人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余栗子笑着颔首,“他有实力,您更有眼光。”

    温舜听了很是得意地冲她一挑眉,“栗子慧眼识我。”

    余栗子捏了把他的手臂,小声提醒:“别得意忘形。”

    刘宝国一摆手,“没事儿,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拘谨。那这个角色就这么定了,大概十二月中旬开机,具体事宜我另行让人通知你们。”

    余栗子点头应着,引着他往楼下走,“好的,麻烦刘导特地跑一趟,下回一定请您喝酒。”

    “行,可以。”刘宝国拍了拍余栗子的肩,“最近气温降得厉害,多穿点衣服,赶紧把病养好。”

    余栗子笑回:“好,我一定听您的话。”

    出了茶坊,怀德路上霓虹灯五光十色,秋风甚凉。

    刘宝国走向路边停靠的一辆轿车,挥了挥手:“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天儿太冷了。”

    “刘导慢走。”余栗子与温舜目送着刘宝国上车离开。

    车子开走后,余栗子转向温舜,毫不吝啬地夸赞他:“我真的没看错人。”

    “是啊,你眼光那么好。”温舜稍俯身凑近她的脸,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那就把我领回家吧,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余栗子一抬手戳上他的额头,弯着眸子笑:“占地方。”

    温舜像个无赖一般缠上来,“就放床上就好了呀。”

    “别胡说了,快上车吧,回去还得拍戏呢。”余栗子转过身去。路旁的面包车,纪岩拉开车门请她与温舜上来,在她准备抬脚上去时,忽然不经意地瞥到不远处的路灯下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偏过脑袋望过去,看见了丁斯远。他身穿深灰色英伦风羊毛呢子大衣,周身萦绕着上层社会精英风范,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纪岩与温舜也都注意到了丁斯远的存在。

    一时间,纪岩被吓得面如土色,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温舜则皱了皱眉,眈眈地看向丁斯远。

    余栗子稍稍凝眉,慢慢走向丁斯远,“你怎么来了?”她早该知道昨晚他打电话给邓问裕,想来也是要打听她的行踪。

    丁斯远面上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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