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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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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唯一的智障 作者:红旗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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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道:“栗子,近些日子,斯远可能会回来……”

    余栗子没什么特别反应,“那敢情好啊,叔叔肯定很想他吧。”

    “你们俩……”

    余栗子知道丁洪生担心什么,便笑着替他宽心道:“我早就调整好了,跟他再见面不会觉得尴尬的。”

    郝敏容面露迟疑,想了一想后才谨慎开口:“栗子,你们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分手呢?到现在你都没把原因告诉我们……”

    “这种事情一定要有原因么?”余栗子眉头一动,微摇头,“没有原因,就是想分手。”她一直都知道,郝敏容希望她能跟丁斯远走到最后,去年得知她跟丁斯远分手后,还一度试图劝她复合。

    “可……可斯远被你伤得不轻,要不然也不会突然间出国……”

    余栗子喝了口热汤,打断郝敏容的话,“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是当初是我奔赴海外,那是不是就说明他是错的那一方?”

    丁洪生连忙抢在郝敏容之前打个圆场,“这是孩子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我们就不要多过问了。”

    “还是叔叔明事理。”余栗子站起身来,“我身上还有事,你们慢慢吃,下回我尽量把不同带回来。”

    郝敏容与丁洪生送她出门,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余栗子回到车上,系好安全带,又拨了个电话给郝不同。

    另一边。

    霓虹灯闪烁的北滨西路,路边一家烧烤摊旁停了十来辆威武摩托车。摊子上,六七张小桌子拼成了一大桌,围坐了一圈吃吃喝喝的社会不良青年,一脸凶神恶煞地抖腿喝酒,把四周的人吓得离了老远。

    一人粗声问道:“奇怪,郝不同,今儿你怎么没骑摩托来啊?”

    郝不同撸着羊肉串,“我就住这附近,散会儿步就回去了,没必要骑。”

    “温舜,你家不会也住在这附近吧?”又有一人笑着说。

    “不对啊,我看舜哥刚刚是坐出租车来的,是不是车坏了,没法骑了?”

    温舜坐在郝不同旁边,头戴黑色鸭舌帽,仰脖饮尽了一罐啤酒,不耐烦道:“骑个几把,你们这属于醉驾知不知道?我经纪人说了,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做,你们真没素质。”

    他们纷纷大笑起哄。“哟哟哟哟,温舜转性了!转性了!”

    这时,郝不同将振动不已的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厌烦地挂掉余栗子的来电,将手机“啪”地一声丢在桌子上。

    温舜瞥见他的动作,拿起一串腰子随口问:“谁电话,干嘛不接?”

    “要是这人打给你,你肯定也不接。”郝不同喝了口啤酒。

    温舜撸着串儿,“不会是纪岩那个坑货吧?可他跟你现实中又不认识啊。”

    “我要认得他干嘛呀!”郝不同一听见纪岩的名字,顿时生了气,“妈的,上回组队打排位差点被他坑死,打得好好的居然给我挂机!”

    温舜道出实情,“理解一下,当时我经纪人打电话找他,他也没办法。”

    旁边哄笑声又起:“又是你经纪人!是不是新换的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叫余栗子嘛!她不是会陪赵玟锦杨子涵出席活动么,我有一次偶然看见网上照片,觉得她比这两人还要有明星相!”

    “确实,我也看见过,感觉杨子涵在她旁边,妥妥一副丫鬟样了都!”

    有人不屑地提出异议,“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娱乐圈里的那些人卸了妆哪里还能看啊?”

    不少人附和:“就是,又整容又化妆,谁都能是天仙!”

    “这个话题,舜哥比咱们要有发言权!舜哥,那个什么余栗子卸了妆得丑死了吧!”

    “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

    不等郝不同发火,温舜率先惯脸色,将空掉的易拉罐陡地捏扁,挥着竹签怒骂:“少你妈放屁!我经纪人不化妆也是天仙!再瞎说用腰子堵死你们的嘴!”

    他们笑着发出怪叫,“噢噢噢噢噢,怪不得舜哥会转性!能撩哦!”这一群人几乎不怎么聊女人,就算聊也只是一掠而过。因而他们很快就七嘴八舌地胡扯到了游戏竞技、摩托赛事话题上面,吹侃个不停。

    而一边的郝不同沉默瞥了温舜一眼。

    郝不同比这些人要先认识温舜,比较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对竞技游戏玩乐的兴趣远远大于女人,应该不是在打余栗子的主意。

    所以,郝不同只当是余栗子的气场与能力太强大,把桀骜不驯的温舜管得服服帖帖的,因而他并未多说什么。

    .

    直至凌晨,余栗子终于在房子门口堵到了迟迟晚归的郝不同。

    郝不同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经过她身边,掏出钥匙开门,冷嘲说:“哟,事务繁忙的姐姐大人,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余栗子嗅到他身上有股酒味,眉头蹙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跟哥们一块儿吃烧烤呢,哪有工夫接你电话?还有啊,别说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的电话,我照样不接。”郝不同斜睨她一眼,而后踢门进去,去了客厅。

    在这世界上,只有郝不同会这么对她,可她偏偏发不了脾气。

    父母一向聚少离多,经常吵架,后来又在郝不同六岁时离了婚,各忙各的事,几乎不怎么管他。他被丢在家教甚严的郝家大宅,郝家人非但没把他教好,反而致使他性格越来越乖戾,且对母亲郝敏容后嫁的丁洪生一直怀恨在心。

    而余栗子由于跟郝不同的年龄相差有些大,在郝不同上小学时,她就上了大学,在郝不同处于青春叛逆期时,她已经投身于繁忙的工作当中,对他没有尽到长姐的责任,导致两人之间的隔阂愈来愈深。

    她对郝不同怀有深切的愧疚,所以每次郝不同凶她,她都淡然接受,乖乖地为他收拾烂摊子。

    这边,余栗子跟在郝不同身后走进屋内,巡视了下乱糟糟的客厅,放下手提包,动手帮忙整理打扫。“跟我回去看看咱妈吧,她想你了。”

    郝不同瘫在沙发上,两腿翘在茶几上,打开电视机,看起篮球赛,“不去!看见丁洪生就烦!我要去看我亲爸!”

    “他还在横店。”

    “那我就去横店!”

    “你别打扰他工作。”

    “你看你整天那么忙,从这飞到那儿的,怎么还不辞辛苦地来看我,简直是浪费时间!我会打扰你工作的!请回!”郝不同忿忿地指着门下了逐客令。

    余栗子将阳台上晾晒的干衣服收起叠好,“你也知道我忙,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一个人搬出来住,要是可以照顾好自己,那也倒算了,可你看看这屋子里乱成这样,你就不能收拾一下?睡在垃圾堆里,你怎么睡得着的?”

    郝不同一拍遥控器,骂道:“你丫能不能别把对待艺人的那一套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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