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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 作者:液液液液液

      症这块儿我还真没得着消息,得,我这就给我朋友打电话。”

    老吴出去打电话了,没一会儿还带回一好消息,他的朋友也是仗义,听见竟是这原因,也没怪张天海不靠谱,还说就按五十万买,下午就来签协议。

    事情妥善的解决了,魏翼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表,马上就到饭点儿了,他没回办公室,直接下楼去信访大厅找韩继飞,小伙子第一次去食堂,他也怕孩子莫不开面子,自己作为他名义上的领导,总得带着点儿。

    他敲门进去,韩继飞正在那儿擦桌子呢,短短两个小时,这屋子简直大变了样,四处落得好几尺厚的灰没了不说,地板也恢复了它原有的面貌,就连窗户上的玻璃都擦得特别透明,空气里飘着一股土腥味儿夹杂着洗衣粉味儿,这味道让人心情愉悦。

    魏翼十分满意,但是嘴上不饶人:“小韩呐,你说你给这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是不是寒碜哥呢!”

    “魏哥,这话怎么说?”

    “你说这信访大厅特别埋汰是有目共睹的事儿,你说你来第一天就给这儿收拾得这么干净,你让哥以后怎么见人。”

    韩继飞听见就乐了,“魏哥,你要不嫌弃,以后你办公室我都给你打扫了。”

    魏翼哪敢劳烦韩公子,赶紧挥挥手,笑着说:“我这与烟灰为伍习惯了,没它们在空气里飘着我没灵感,写不出材料来。”

    这时候,从走廊里传来一道声音:“老魏,大老远就听你在那儿白话,你自己不爱干净,还不允许别人爱干净?”

    来人正是刚从区里开了会回来的朱书记,进门一看也被韩继飞这一上午的劳动给惊住了,惊讶道:“原来这信访大厅长这样啊。”

    第七章 、这简直成捆绑式的一对一结对子了。

    魏翼想到韩继飞还没见过朱书记,就上前介绍:“小韩,这是咱们乡里的朱书记,朱书记,这位就是新来的韩继飞,小伙子不错,很勤快。”

    韩继飞上前跟朱书记轻轻鞠了一躬,对朱书记说:“朱书记您好,我叫韩继飞。”

    朱书记笑着上下打量了几下韩继飞,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的,好好干,有发展。”

    韩继飞笑着对朱书记说了声谢谢,脸上甚至飞起一点害羞的红晕。

    其实对于韩继飞的背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在场的三个人谁都没捅破这层尴尬的窗户纸,似乎韩继飞也没有把故意炫耀自己的家庭背景,他看起来很谦和,不张扬,不跋扈,穿着也是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穿的卫衣、牛仔裤和运动鞋。魏翼不得不承认,经过一上午,他对这个看起来十分谦逊的小伙子印象挺好的。

    很快,午饭的铃声响起了,魏翼带韩继飞去了食堂。

    他们的食堂伙食质量波动很大,现在呈直线下滑趋势。他当年做党委秘书的时候,曾特地下力气整顿过伙食很差的食堂,单位同事不满意的声音明显变少了。

    可自从李云接党委秘书之后,这伙食一天不如一天,又恢复到从前的水平。大家一天到晚怨声载道,而那个忙碌的党委秘书视若罔闻,领导怎么说也没有用,倒是给乡里省了钱,却落下了话柄,都私底下念叨着魏翼的好,但又因为同事情谊而不敢当着李云的面儿说。尤其是最近这半年,通过魏翼的观察发现,他在食堂吃五天饭,基本上每天都有豆制品,两天干豆腐,两天白豆腐,还有一天冻豆腐,真正的保证了机关工作人员的每天蛋白质摄入量。

    不出意外,今天是炖豆腐,白菜炖的,放了点炸锅用的肥肉,里面还有点粉条。魏翼都快吃伤了,现在看见就烦,炒菜也就算凑合,芹菜炒粉和青椒炒土豆片,魏翼完全没有胃口,还不如咸菜下饭。他看了眼在对面打菜的韩继飞,小伙子对这饭菜似乎没什么不满,热情洋溢的每样都盛了不少,魏翼想总有他吃够的一天。

    午饭过后,魏翼问韩继飞感觉食堂吃得咋样。韩继飞笑着说:“还行吧,有点素。”

    一语中的,魏翼也跟着笑了笑,没多说。点了根烟,告诉韩继飞好好休息,自己抽着饭后烟,上楼当活神仙去了。

    难得清闲的周一午后,没有上访户,没有没完没了的材料,魏翼偷懒睡了一觉,被冻醒后,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电脑,刚想看看新闻,手边的电话就响了。

    “就不能让人闲着。”魏翼念叨着,把电话接了起来。

    是机械的女声:“你好,这里是东田区人民法院,你有一张传票,请按1号键转人工台。”魏翼一听,这不诈骗电话嘛,他正好闲的慌,也有心调戏一下这个诈骗的,就按了个1。

    这时,电话那头变成了一南方口音的男声:“喂,李(你)好,我系东田区银民法院,工作证号35678,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魏翼一听就乐了,对他说:“我接着电话说我有个传票,我想查查。”

    “先生,您叫什么名几(字)?”

    “张三。”魏翼闲扯。

    “喇(哪)个三啊。”

    “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三。”

    “身份证号呢?”

    “12345678910”魏翼继续扯。

    那个男人终于意识到魏翼在玩他,骂了句娘就把电话给挂了。

    魏翼乐不可支,点了根烟,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两点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决定下楼走一圈,顺便上个厕所。

    突然间闲下来,魏翼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除了韩继飞,乡里最近来了很多年轻人,有带编制的,也有上面派下来的公益岗位。然后也走了几个,毕竟他们这种单位留不住人,来来走走的很正常。很多人拿这里当跳板,家里有门路的,像韩继飞那种的,估计一、两个月就能给调走;家里没门路的,过个三年五年的,上头部门缺人了,又不愿意通过公务员考试招,那就干脆从基层调。所以各个乡镇的人才都呈断崖式,老的太老,年轻的又太年轻,像他这种的中层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婚姻上的失败,他也不愿意来这个地方。

    其实说实话,以前还好,工作特别清闲,一到年前就没什么活,干脆就放上一、两个月的假,直到过完二月二才正式回来上班。而现在呢?恨不得让你过年都在加班,工作琐碎不说,压力也大,其实也没多少屁事儿,就是上面令紧,人人都不想丢了乌纱帽,所以一层压一层,谁都不敢放松。

    放了水,到了一楼,信访大厅的门半敞着,魏翼往里面一看,韩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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