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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电极棒。

    啊!想都不敢想。

    但是痛还记得。

    电极管那么粗,从下面塞下去,主人还拿镜子来,硬逼着亲眼看着塞下去,看到粉红色的肉把银白色的金属电极管吞下去,就算平时含惯了各种棒装物的身体也还是会怕的。

    而且主人——好残忍。

    不,不能说主人的坏话,可是,他弄得人好痛。

    平时,主人就算是鞭打,或者是别的惩罚,都不会觉得太痛了,都习惯了,肉体上的痛很快就过去,治一治就会好,实在不行,会有人打镇定剂,睡几天也就好了。

    但是那一次,真的好痛。

    看到主人的手指按下去,夹住电极管的肉壁马上一阵钻心的痛,然后就控制不了身体了,全身痉挛收缩,所有的肌肉互相撕扯着痛,像被人撕开一样,脑子一阵阵发麻,胸口像被一根锥子往里钻一样痛。

    不,再也不要了。

    主人却觉得还不够,又拿小电极棒来电的乳首和下面,一阵阵又麻又痛,才电了几下阳

    具就想要勃起,但是被东西扣着,起不来,像要被拧下来一样的痛。

    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那些痛好象又回来了。

    吴边只觉得一身冷汗,这时候才发现,主人已经出去了。

    抬起头,还是不要睡了,越睡越累。

    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自己,为主人的临幸随时做好准备。

    这句话早在调教课程的开始阶段,已经成为潜规则,印在吴边的脑海里。

    咦,今天主人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双手绑到身后。

    灌肠有专门的器具在浴室里,大多是调教师帮忙清理,最近一个月搬地方后一直是主人来做这件事,奴隶不需要用到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要醒来,手都要被绑起来,有时候,会整天都绑成一个特定的姿势,有一次绑得太久,手腕差点断掉。

    吴边看着自己的按在地上的手背,难得今天没有被绑住呢。

    也许是主人懒得绑了吧。

    吴边没想想太多,每天早上是比较清醒的时刻,一般会拿来思考一下有记忆以来发生的事情,随着白天的调教课,或者主人的爱宠,一天下来,一般会在晚上累昏过去,也只有昏过去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会,这已经成了生活的习惯。

    现在的吴边是因主人而活,主人的每一个指令都必须遵从,主人才是奴隶的生命,主人的爱宠是奴隶的幸福……

    为什么,今天想到这些平时绝对遵从的东西,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曾经出现过。

    但是吴边记不太清楚了。

    几时呢?

    好像是刚恢复记忆的时候。

    居然想违抗主人呢?

    被主人宠爱的时候还想着拒绝,吴边觉得真好笑。

    但是心底突然冒出个声音说:是应该拒绝的呀,你忘记自己为什么活着了吗?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吴边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

    他把头垂得更低,为自己突然产生的违逆想法感到羞耻和恶心,如果被主人知道了,一定一定会被电击,就连自己,都觉得应该送去被电多打几下,才会乖乖的,不胡思乱想了。

    吴边爬到浴室去找他的灌肠设备。

    整套金属和胶质联合在一起的设备,直到现在吴边摸上去,心里还是跳跳的。

    吴边现在根本不会再去想为什么他会抗拒这些东西,就像他不再去想为什么会产生今天早上那么背逆的思维一样。

    他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蹶起,伸手将身后的按摩棒拉了出来,里面还有昨天晚上主人奖赏的精

    液,吴边之前曾被教导过,这些液体要一滴不剩地装起来喝下去,直到一个月前,主人突然不让喝了,吴边不懂,但是他现在根本不需要想太多的事情,只需要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就可以了。

    将灌肠器的软管插进后穴,柔软的穴立刻淫

    靡地将它含住,如孩子得到了糖果,自在的吸吮着,生怕糖果离开。就连插入软管的过程也会带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吴边知道这是调教师对自己身体改造的结果,一连三个月,每天后穴都被灌入浓脂般的霜膏,改造那里的敏感度,纵使微小的神经末梢增生,现在吴边后穴的神经末梢数量比正常人的多出数十倍甚至百倍,就算是异物的插入,都会令他高潮。

    可是身体里的情欲再多,吴边的前端仍然只有半勃起状态,没有主人的允许,前端根本不会完全勃起,更别提射精了。

    增生的情欲和过高的体温令得吴边的体内泛过阵阵酸麻。

    啊,好想有人帮忙舒解一下呀。

    可惜主人不在。

    而且主人也不是奴隶想要的时候就会给的。

    吴边不禁默然,是呀,主人是主人,奴隶是爱慕主人的奴隶。

    默默地垂下头,有液体激涌入体内。

    其实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每天灌肠三次,每次三轮,后穴里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吴边不禁望向窗外。

    别墅三楼的浴室和以前的房间不一样,这个浴室不单只大,而且浴缸连着一个伸展出去的平台。

    现在连向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有风吹进来,将浴室的白纱窗帘吹得高高扬起,可以看到平台下不远处的海。

    海浪永不放弃地一波波奔涌上来,卷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银色的沙滩如一条玉带在纯净透明的海旁展开来,如薄纱衣裙上的花边,而直到深处仍可以见到海底礁石和游来游去的鱼类的海水,则似那条展开的阔丽纱质裙摆。

    真美。

    吴边在心底暗暗赞叹。

    海上的上空有许多海鸥飞来飞去,自由地在天空中滑翔。

    这时,有一只海鸟突然飞到平台上,离吴边很近,两个人之间只相隔一个浴缸。

    那只海鸟不怕生,先用红色的鸟嘴挑了挑灰白相间的羽毛,然后用两只湿漉漉的圆眼睛瞪着吴边。

    吴边已经清理完毕,他跪坐下来,趴在浴缸边缘,盯着那只鸟看。

    鸟昂首挺胸地走了几圈,吴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想吸引他飞过来,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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