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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 作者:像是喝了酒

      体,

    明知道这是在自己家,那人不会遇到什么事,等了十几分钟后,他就找了个借口,往外去寻那人,正走的急,就在大门口与那人相遇。

    “小风,没事吧?”那人还是一样的冰脸,但气息,却有点不同了。夏乘风的眉微不可见地一皱,双眼往庭院看去,见那抹正红的衣裙,暗道这女人不是去洗手间了,怎么在外面?

    沐风不给他细想的机会,越过他,往餐厅走去,双手一揖,朝上方行了一礼,径直道:“夏伯父,夏伯母,沐风有事得先回去了,今晚叨扰各位,很是抱歉!”

    “什么事这么要紧?饭还没吃完呢?”夏母问,其他人也是不明就里地望向他。

    “实在很抱歉。”多余的话,沐风不想多说。不擅长说谎的他,不想与琉家有过多的牵扯。

    听他如此说,夏母不好留,立即起了身,“那…我送送你,下次有空记得来这里玩啊…”

    “伯母快坐下吃饭,是沐风失了礼,万不敢再劳烦伯母。”沐风朝她摆摆手,再对大家一揖礼:“各位慢用,沐风先告辞了!”

    话落,不等他人作何感想,有何回应,沐风大步往外走,似乎真有很急的事等他去做。

    “乘风,快去送送你同学…”远远的,沐风还能听见夏母那温柔的声音。

    夏乘风一时愣住了,母亲的话传入耳里,看那人已走出门外,赶紧往外面跑去。

    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人这么急着要离开。飞跑出去与琉苏擦肩而过的时候,对于她亲切的呼喊,他没像往常一样答应一声,而是投去冷冷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

    那人急着离开,一定是和她有关系,这女人为什么就不死心呢。夏乘风心急地追那人,右手不禁抚住怀中因奔跑而晃动的某物,那是他准备在晚餐后要对家人开诚布公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没想到,缺一不可的人,先走了。

    没有那人,这件事就无法进行下去。

    “小风,你等等…”那人从停车处开了车往外驶,他站在道路中央拦住,迫使那人停下,他疾步走到车窗边,那人摇下车窗,直视前方平静道:“很抱歉!”

    那人一定有什么事,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就这么不相信他吗?手覆在车身上,隔着厚厚的玻璃,像是要把那人牢牢抓在手里一样,夏乘风深吸了口气,笑着道:“今天是我四十岁生日,不管有什么事,等切完蛋糕再走,好不好?”

    他尽量压低了语气,让自己不要吓着那人,他准备的惊喜还没送给那人呢,只要那人等等就好。

    “夏乘风。”轻轻地,沐风偏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要把他记在心里的最深处。

    “嗯。”夏乘风点头,对他依然笑得灿烂,来掩盖心头的那抹慌乱:“先下来!吃完饭,切了蛋糕,我亲自送你回去。”

    留下来,留下来…默念着,他希冀地看着车里的人,忐忑地等着他的回答。

    “对不起!”沐风目视前方,摇上车窗,启动油门,车迅速往前飞去,绝决而冷冽。

    “哎,沐哥,还有我呢,我呢…”带着浓重的鼻音不知从哪冒出的徐起苦哈哈地追来,哪里追得上百多码的车速?车一拐弯,眨眼间连车尾那两道指示灯发出的刺眼光芒都看不见,他小心地看看了身边的人,提起整颗心问:“boss,我,我还要不要去他那里?”

    夏乘风直直地望着黑漆漆的前方,不答反问:“你刚刚去哪了?”

    徐起的手心冒汗,硬着头皮开口:“在厨房吃饭。”

    “徐起,你真正的boss是我父亲,不是我,这几个月的工资我会让人打到你卡里,你回他身边吧!”那人不带徐起走,拉远与自己的距离,如此明显的暗示,那他也没有留在身边的必要了。

    “啊?”徐起瞪直了眼,别提有多泪目,不就吃个饭的工夫,把自己的饭碗丢了,直怪自己贪嘴,不该听王妈的话,去吃那饭的。

    事已过,多说无异,徐起就此回到旧主夏老爷子身边,还得经过他严密的‘拷问’。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来说正主。

    再说夏乘风让徐起回到他老子的身边后,脸上无一丝笑容的他,沉着脸往屋内走,上了台阶后,被笑得甜甜的琉苏给等住了。

    “乘风…”情敌走了,她可开心啦:“乘风,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切蛋糕呢。”

    她笑得有多甜,他心里就有多痛,今晚的意外,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夏乘风心内确信无疑。看着眼前还算过得去的脸,怎么都感觉厌恶万分,要不是她,今晚的计划不会打乱,他与那个人说不定就在一起了,全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乘风,乘风,你,你怎么了…”琉苏不自觉地倒退着,眼前的夏乘风让她害怕极了。

    “我怎么了?这倒要问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嘴里吐出来,双瞳被怒火所取代,夏乘风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犹如阎王附身。

    “哥,哥…”见两人迟迟不进去,夏云峰出来看见这一幕,他急奔过来,抓住一步步失了理智逼近琉苏的夏乘风,喊道:“哥,你不要这样,你吓到她了。”

    “我吓到她了?”充满血丝的双眼一移,夏乘风痛苦地看着弟弟,“你问问她做了什么,啊?”

    “呜…我怎么了我,我什么都没做,呜…”琉苏抽噎着,眼泪滑滑而落,她是真的吓到了。见过他认真工作的样子,见过他进退有度地待人气质,温润如玉,霸道又果断,这些都深深地吸引着她,但她从来没见过这人像是看仇人一样看她。她只是喜欢他,有错吗?

    做了错还不承认,让她的丑陋面貌更愚蠢地暴露在他眼前,夏乘风狠狠道:“什么都没做?那沐风为什么会走?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泪眼朦胧,花了一脸精致的妆容,想她一个富家大小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含着金汤匙长大,何时受过这窝囊气,琉苏娇蛮的性子一下暴发出来,朝他不甘心地吼回去:“他走关我什么事?你找我撒气干嘛?”

    “怎么了,怎么了,吃饭吃得好好的,大老远就听见了,这么了这是,啊?”夏母走在前头,出声询问。

    琉母一看女儿哭泣,心疼的紧,小脚几乎都是跑的,一转眼就抱住琉苏,给她擦泪:“哎,苏儿,怎么了?大好的日子,怎么能掉泪呢,快收了回去,不然你伯母得笑话你了…”

    “妈…”一瞥那人伟岸的身姿,有父母撑腰,琉苏的泪跟不要钱似得,流得更凶了。

    人家来家里好好的过生日,不清不楚得哭得梨花带雨,身为女主人的夏母不得不给琉家个交待,她走到俩儿子身边,问阴着张脸的大儿子:“到底怎么了?小乘,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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