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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 作者:冰痕

      处,突然啪地一声,马鞭已断为两截!符陵将断鞭摔在地上,楚翔听他停了,这才睁开眼睛,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符陵拿出那两张信笺,掷到楚翔脸上,怒道:“好一个智谋过人的大将军!好一个左右逢源的再世貂婵,直可谓须眉不让巾帼!‘红烛未剪思未宁,长夜无君月无明’,朕还真不知道楚将军有如此深情,如此才情!只可恨朕兄弟二人,都被你翻云覆雨,玩弄于股掌之上!现今你妙计得售,害死了朕的亲兄弟,你可算称心如意了?”楚翔伏在地上,浑身剧痛,动弹不得,不用看那信笺,也知那必是前些日子托人带给符明的密信,他所念的则是自己所做的一首情诗,当时为了挑逗引诱符明,故意写得相当露骨。

    符陵见楚翔仍是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样子,怒火更炽,一脚将他踢翻过来,又道:“刚才朕不过是代符明打你,你和朕的帐,咱们这就来算!”抓起楚翔,几把扯掉他身上已被打得条分缕析的衣物,重重地扔在龙床上,自己也脱了皇袍,道:“楚将军何必又作出这副清心寡欲的圣人模样,朕倒要看看你是怎样的风流淫荡,下贱无耻?”扯过一根衣带,将他双手紧紧地绑在床头,蛮横地分开楚翔的双腿,看到那本如象牙般光洁无瑕的肌肤鞭痕纵横,血肉模糊,符陵仍是一痛,忽想起第一次得到他时,正是楚翔受了斩龙鞭后,也如今日这样鞭痕累累,那时自己对他格外怜惜,只怕伤了他,他却故意引诱,利用自己一时心软设下圈套,让自己和符明都深陷其中,那时就已上了他当!符陵越想越气,不再顾念其他,胯下肉鞭早已高高耸起,腰身一挺,凶狠地插了进去!

    楚翔许久未有交欢之事,符陵之物本就巨大,平日里事先若不仔细润滑扩张后庭,楚翔也甚觉吃力,何况此时符陵是有心折磨,动作分外粗暴,一下下都直捅到底。楚翔但觉似有一把尖刀将自己活活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不多久便听到一声如裂帛的轻响,楚翔知道定是后庭被撕裂了,但符陵却毫不留情,动作愈加用力,接着又是嗤嗤两声,身体里似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不断涌流了出来,楚翔痛入脏腑,大汗淋漓,只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符陵见楚翔的后庭已撕开了几道口子,鲜血浸透了织锦床单,仍是一声不吭。符陵脑子里全是他和符明在一起的一幅幅淫荡不堪的画面,密室中红烛幽暗的光线渲染着暧昧的气氛,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一起……本该是自己独占的人却在旁人身下宛转承欢,浪叫呻吟……符陵不由狠狠地咬紧牙关,被欺骗的愤怒和强烈的嫉妒点燃的熊熊怒火,让他失去理智。符陵双手抱住楚翔的腰身,抬高他的臀部,粗暴地将他双腿分到最开,一面全力抽插一面道:“你怎么不出声了?难道是朕侍候得你不快活?你既然欲求不满,朕今日便让你好好过把瘾!”楚翔羞愤难当,但痛得说不出话来,仅剩一点神智支持着自己,不致发出惨叫呻吟。

    符陵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退出他身体,又将楚翔的双腿向上折起,拉过头顶上和双手绑在一处,这样楚翔四肢被捆在一起,整个私处就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全面暴露在符陵面前,不能动弹丝毫。楚翔闭着眼,默默忍受这难堪的侮辱。符陵双手抓住他的分身,用力搓揉套弄起来,楚翔此时如身在炼狱,哪还有半点欲望?任符陵动作一阵,仍软绵绵地垂着。符陵却又已挺立,复进入楚翔体内猛烈撞击,又道:“今天怎么这样安静了?往日你的风情万种都上哪里去了?你要演戏索性演到底,怎不再给朕表演一场!”

    楚翔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却没有一点声音。符陵抓住他下面的两粒小球用力一捏,顿时楚翔象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倏地睁大双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接着剧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楚翔猛地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晕了过去。

    符陵见他昏晕,并不惊慌,又抽插了几下,在他体内发泄后,略略平静下来。运一口气,手掌抵住他胸口,用内力冲击楚翔的几处穴道,不多时楚翔闷哼一声,复又醒转。符陵还未说话,忽听到寝宫外有动静,便喝问道:“谁?”

    外面是总管太监声音:“启禀陛下,外面有季德将军求见,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符陵听说是季德求见,忙跳下床擦了擦下身,穿好内衣,披了外袍正要出去,回头见楚翔仍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头,便一把扯断绑他的衣带,松了他手脚的束缚,又顺手拉过被子来遮住他身体,这才出门去了。

    少时符陵见过季德回来,神色已恢复如常。楚翔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眼角唇边却带着笑意,符陵怒道:“你笑什么?”

    楚翔闻言,反而愈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他狂笑一阵,直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仍停不下来。

    符陵喝道:“你还敢得意?!”

    第二卷 二十三 慷慨志犹存(上)

    楚翔终于止住狂笑,道:“我笑陛下一世英明,楚翔的小小伎俩,何曾能瞒得过去?陛下既然早以慧眼看穿楚某的计划,这么久以来不动声色坐等符明行动,到今日却来惺惺作态,动此雷霆之怒,无名之火,要说我害死了陛下的亲兄弟,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几分功劳?演这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给谁看?还说什么社稷江山,与之分享,岂不是太好笑了?”他见符陵哑口无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更无顾忌,接着道:“不错,楚某是曾与符明私下相会过,但若不是你兄弟二人都对楚某有非分之想,我又怎能得逞?何况,我本是敌国的将领,谈不上谋反叛逆,既然落在你手里,早已是死罪,何必再加今日这条?砍头也好,凌迟也罢,听凭陛下处置,但总得收监审判,明正典刑,象陛下这样动私刑、泄私愤,行为乖张,荒唐暴戾,又怎能让我不笑?”

    楚翔这一日来受了诸多折磨,早就虚弱不堪,强撑着一口气说完这几句话,已到了极限,连呼吸也觉困难,想动动手指头都不能够,忽然丹田内又是剧痛,他知道是灭天的毒发作了,苦笑一下,没想到自己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秦国皇帝的床上,死前还被他凌虐羞辱了一番,这才是最可笑可悲之事!

    符陵听他声音虽然孱弱,但句句直击要害,浑身赤裸伤痕密布,自有一种凛然之气。眼前情形似曾相识,那是他用飞天银针谋刺不成,身受重伤,倒在血泊之中,看着自己时的神情也是这般悲壮决绝,到今日一点没变,甚至自己的强暴侮辱也不能动摇他分毫。符陵怒火渐渐退去,心里悄然升起些异样的情绪,既有些赞赏,又有些惊讶。符陵还未及说什么,忽见楚翔神色大变,忙将内力送入他体内。楚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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